汴梁时月 第四百七十四章 大婚之日 (第1/2页)
从蹴鞠大赛结束后,过三天,就是陆垚迎娶曹菡和韩韫玉的日子,而过五天,就是这蹴鞠大赛的决赛日。这三天,不同的人在忙着不同的事情,其中,曹诱和潘文自然不用多说,这两个人带领的蹴鞠队伍马上就要在决赛当中碰头了。在此之前,其实大多数人都没有想到,这八支参赛的队伍,最后进入到决赛当中的两个队伍会是这两个。曹诱的队伍倒还好说,只不过是因为更多的人都更加看好文远队,所以他们也都认为这拥有核心三人组的文远队能够进入到最后的决赛当中,只不过,这结果虽说哟咻额出乎意料,但是下半区的四支队伍当中,数来数去也就只有雄狮队跟文远队的实力是可以进入到决赛当中的,所以,对雄狮队最后进入到决赛当中,大家还算是能接受。
但是潘文的樊楼队就不一样了,直到现在,还有人觉得,这潘文是靠着跟赛事主办者,也就是陆垚的关系才能够让樊楼队进入到决赛当中去的。毕竟虽说现在新蹴鞠大赛办的是如火如荼,但是还是有那么一部分观众是没有到鸟巢体育场看过比赛,只是听人说起过,或者是出于好奇买点足彩当个乐呵的。所以他们是不太清楚樊楼队的实力到底如何的,在他们看来,这上半区的队伍,板上钉钉能够进入到决赛当中的应该就是那一支队伍而已,那就是皇家蹴鞠队,也就是皇天队。没想到,樊楼队在半决赛当中击败了皇天队,直接进入到了决赛,他们会跟雄狮队争夺最后的优胜队伍。当然,皇上,皇天队的人都没有对于这个结果表示出过多的异议,就证明这个结果是公平公正的,不过潘文也知道,碍于自己的身份还有能力,瞧不上他们樊楼队的人大有人在,这也是他必须要通过这新蹴鞠大赛的决赛证明自己的原因。
所以,潘文和曹诱这边,既然已经进到了决赛当中,就一定要好好发挥才可以,这几天,他们两个人应该都是要忙着训练自己的队伍。曹诱那边的训练从来不让任何人担心,他总会在比赛当中给出一个非常让人满意的答卷,而且多半还是带有惊喜性质的。而潘文这边呢,这两天也是叫着陈晨和折克行,来对自己的樊楼队做一个进一步的加强。毕竟按照现在的实力来说,明显是雄狮队更强一些才是。
不过,他们两个人也都会出席陆垚的婚礼,就当作一个训练的中场休息了。
说起婚礼,陆垚这两天可以说是忙的不可开交。
宋朝婚嫁礼仪古代适婚年龄,历代多有变化。先秦之时,迟婚为多,《周礼》规定男子三十而娶,女子二十为嫁。这显然是理想的婚龄。就是说依男女青年身体发育健全而后婚,是符合今天的科学道理。
唐宋的婚龄,以男十六岁、女十四岁为起婚年龄。这当然为法定婚龄而已。王肃据《孔子家语》、《服经》等,以为“男十六可娶,女十四可嫁”。司马光也说:“男子十六精通,女子十四而化,是则可以生民焉。”
这个婚龄,宋人认为可以,不能早。宋人袁采曾批评幼小而议婚的现象。他说:“人之男女,不可于幼小之时便议婚姻。大抵女欲得托,男欲得偶,若论(判定)目前,悔必在后。盖富贵盛衰,更迭不常,男女之贤否,须年长乃可见。若早议婚姻,事无变易,固为甚善。或者昔富而今贫,或昔贵而今贱,或所议之婿流荡不肖,或所议之女狠戾不检;从其前约则难保家,背其前约则为薄义。而争讼由之而兴,可不戒哉!”
宋代的婚嫁,是遵循“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原则进行的。南宋袁采强调“嫁娶,当父母择配偶”。唐代以前,“媒妁之言”仅是礼制上的要求,唐代把它列入法律条文之中。《唐律户婚》规定:“为婚立法、必有行媒。”十分重视媒人在婚姻中的作用。
宋代沿袭唐代,也很重视媒人作用,结亲大多是通过媒人。“婚娶之礼,先凭媒氏……自送定之后,全凭媒氏往来,朔望传语。”对于媒人,宋人袁采《世范睦亲》指出宋代媒人为牟利而弄虚作假之风甚于周代。他说:“古人谓周人(通达之人)恶媒,以其言语反复。
绐女家则曰:男家富,绐男家则曰:女美。近世尤甚,给女家则曰:男家不求备礼,且助出嫁遣之资;绐男家则厚许其所迁之贿(嫁妆),且虚指数目。
若轻信其言而成婚,则责恨见欺,夫妻反目,至于仳离者有之。大抵嫁娶固不可无媒,而媒者之言不可尽信。如此,宜谨察于始。”
宋代媒人,是有等级的。“某媒人有数等,上等戴盖头,着紫背子,说官亲宫院恩泽。中等戴冠子,黄包髻,背子,或只系裙,手把青凉伞儿,皆两人同行。”
议婚阶段,分为送草帖问卜、回定帖、相亲三步。
定婚,就是男女双方正式订婚,婚姻开始确立的阶段。
定聘者分三步者有之,合并为一者也有之。“自聘送之后,节序不送”,直至亲迎之前。
亲迎,即是完成婚姻日,男家到女家亲迎新妇以归的礼仪,可以细分以下几步叙述:
第一步,是亲迎前三日催妆男家向女家送催妆礼品,是亲迎的信号,古称请期,宋俗称催妆。
这些礼品是花髻、销金盖头、五男二女花扇、花粉盒等嫁衣、脂粉一类礼品。女家收礼后的回礼是金银双胜御、罗花幞头、绿袍、靴笏等物。
第二步,是亲迎前一日铺房女家要把新房的家具器物送往男家挂帐幔,铺设房卧,把新房布置妥善,以助新婚后成家立室。新婚须用新床,必请有福气者来铺房,同床共寝,百年和好。此礼仪叫做“铺房”。
第三步,迎娶当日男家派出一支迎娶队伍,由新郎带队前往女家迎娶新娘。这支队伍中须有吹鼓手和官私等组成。
第四步,新娘下轿入男家门的礼仪娶亲队伍回到男家门首,整个婚姻正式进行高潮,其仪式顺序相当繁琐。新妇到男家门首下轿,还不能立即随便进门,须进行三个小仪式:一是乐官、、抬轿、鼓吹之人等,“拦门”讨“利市钱物”这种“拦门”也有一定程序仪式。
第五步,坐富贵引新妇入房室,坐于床上,一般是男坐床右首,新妇坐于左,称为“坐富贵”。婚房门额上预先挂好一新缎、新妇入门之时,据《梦粱录》载,杭州之礼时说,“众手争扯一小片而去,谓云‘利市缴门’,争求利市钱也”。《东京梦华录》称为“利市缴门红”。
第六步,入中堂举行参拜礼这是婚礼中最重要的大礼。由礼官请新郎新娘出洞房,到中堂举行。其礼如下:“婿于床前请新妇出,二家各出彩缎,绾一同心,谓之牵巾;男挂于笏(槐简),女搭于手;男倒行出,面皆相向。”
先由男家双全女亲,以秤或用机杼挑盖头,方露花容,至堂前,然后举行参拜男郎父母、家庙等。拜毕而出。摩擦妇倒行,执同心结,牵新郎回洞房,讲交拜礼,再坐床,女向左,男向右坐。礼官以金银盘盛金银钱、彩钱、杂果撒帐次,称为“撒帐”礼。这也是为了以祝颂吉利而已。
第七步,合髻与合卺撒帐之后,伴女执双杯,分别交给新郎、新娘,以红绿同心结绾盏底,行交卺礼,即交换酒杯盏而饮,时或称交杯酒。饮讫,掷盏并花冠子于床上,盏一仰一合,俗云大吉。则众贺喜。
夫妇完成婚礼之后,还有拜门、三朝等礼。
一是日拜据《东京梦华录》载,次日五更,用一桌,盛镜台镜子于其上,望上展拜,谓之新妇拜堂。次拜尊长、亲戚,各有彩缎巧作鞋枕等为献,谓之“赏贺”,尊长则复换一匹回之,谓之“答贺”。婿往参妇家,谓之“拜门”。
二是三朝礼《东京梦华录》载汴京习俗,成婚礼后的第三天,“女家送彩缎、油蜜、蒸饼,谓之蜜和油蒸饼,其女家来作会,谓之‘暖女’”。据记载:“世之嫁女,三日送食,俗谓之暖女,有温存之义。”南宋杭州礼俗略有不同。
“女家送冠花、彩缎、鹅蛋,以金银缸儿盛油蜜,顿于盘中,四周撒贴套丁胶于上,并以茶、饼、鹅、羊、果物等合送去婿家,谓之‘送三朝礼’也。”婚后七日或九日,男婿再往女家行“拜门礼”,女家广设华筵,款待新婿,称为“会郎”。礼毕,女家备鼓吹迎送婿回宅第。
三是满月大会相庆礼满一月,则举行“大会相庆”。女家送弥月礼合,婿家开筵,延款亲家及亲眷,谓之“贺满月会亲”礼。此后礼仪可简,遇节序,两亲互送节礼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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